度集中,xia课时尽qing玩耍等等。
柳侠辅导猫儿功课的次数很少,因为一般来说,需要辅导的就是数理化和英语,而这几门,小家伙几乎就不需要辅导,偶尔有过那么几回,也是一dian就透。
而政治、历史这一类需要死记ying背的功课,除了自己努力,别人是半dian忙也帮不上的。
不过,同样是需要死记ying背的地理课,猫儿却学得非常好,柳侠觉得无法理解,猫儿的解释是:“小叔你就是guan测量大地的,我怎么可能会记不住那些简单的地理知识啊!再说了,咱们不是想把全中国好玩的地方都看一遍吗?我当然要把所有的地方都记清才行。”
柳侠被猫儿的神逻辑说的张kou无言。
猫儿和全中国无数的中学生一样,都被繁重的作业练chu了神速写字的技能,只不过猫儿因为从小练字,所以即便也是运笔如飞,但chu来的字依然很漂亮,他已经自动jinru行楷模式。
猫儿写完了语文,换数学的时候对柳侠说:“小叔,有dian冷了都,你别坐着陪我了,你去坐被窝儿里看着书等我吧!”
柳侠翻着语文书说:“没事,早着呢,现在坐被窝儿有dian太早了,你快dian写吧,写完了咱们一起坐被窝儿。”
猫儿不肯,tou拱着把柳侠给拱到床上去了。
今天只到九dian四十九把全bu作业zuo完了,柳侠也已经把被窝儿nuan得re乎乎的了。
猫儿洗漱过,飞扑到床上,脱了衣服直接钻jin柳侠怀里:“霍霍,真nuan和,来,给你冰冰脚。”
柳侠一年到tou手心脚心ai发烧,冬天睡觉时候,只要被窝re乎起来以,他就得把脚伸chu去dian,要不就脚就闷燥的难受。
当然,在江城那几个冬天例外,因为那四年的冬天他几乎都没能nuanre过被窝儿。
猫儿在外面呆时间长了,脚冰冰凉,挨着柳侠的脚,俩人都觉得特舒服。
猫儿找了最舒服的位置趴好,柳侠一只胳膊搂着他,把翻到他折了一个角的那一页,开始念:
“xia面是一个又大又黑的湖,湖周围的松树摇着他们那gao大的tou。
这些树就像活人一样,冬妮娅心里想。她躺在花岗石岸边的低洼的草地上,上面,在洼地的后面,是松林........
........
不,不常来,有空的时候才来。
那么,您是在什么地方zuo工吗?冬妮娅.......”
“小叔,保尔怎么不吭声呢?”猫儿欠起一dianshen打断了柳侠问。
柳侠奇怪地反问:“什么不吭声,他不是回答‘有空的时候才来’了吗?”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冬妮娅随便就把保尔的名字改了,虽然保尔本来就叫保尔,不叫保夫卡,可是,如果保尔自己愿意说自己叫保夫卡,冬妮娅凭什么让他改成保尔?保尔也不吭声,就这么过去了。”
柳侠也没办法解释这个问题,他快速地往后面一目十行地浏览,终于看到了‘保尔的眉mao竖了起来,他心里想,我为什么要和这个妖jing1闲扯呢?瞧她那副神气,一会儿是保夫卡这个名字她不喜huan,一会儿又是不要骂人’这一段,就对猫儿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