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恪冷冷地笑了一声。

顾嵘这才抬起来，探究地看着他：“不是公司的事？”

顾嵘了嘴角，也不知该怎么说。

“没多久，也就是……”顾嵘糊的说了一个时间。

顾嵘：“……”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喜男人？”方恪说：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从哪传来的传言啊？这也太离谱了吧，之前传我绯闻的时候，至少还是哪家的大小，哪家的明星，现在就直接成男的了？那我现在的绯闻对象是哪个男明星？还是哪家的大少爷？”

方恪满脸嫌恶地退开了一大截，拿起旁边的纸巾扔给了他。顾嵘狼狈地了嘴，又胡乱地抹了一把桌面，急忙抬看他：“谁说的？！”

“关于我的传言？”顾嵘好笑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关于我的传言那么多，你说的是哪个？再说了，你什么时候竟然开始关注起这些传言，传言你也信？”

方恪瞥了他一，也不拐弯抹角的，直接开：“我听说你是个同恋？”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很久，方恪面无表的，还是他率先移开了母港。顾嵘巴巴地笑了几声，：“这种传闻你也信？我光这么低？还能看上小鸭？”

联系前因后果，再想想自己对方砚抱着的不一样的念，顾嵘立刻就心虚了。

“什么时候的事？”

方恪挑了挑眉：“砚砚和你闹别扭，你也没闲着。”

顾嵘还没咽去的咖啡直接了来。

顾嵘：“……”

知是瞒不过去了，顾嵘也就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地：“对，没错，我是去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吧。”

“我听到了一些传言。”方恪斟酌着话：“是关于你的，所以我来找你这个当事人来问问。”

“重不在于你看上的是哪只小鸭。”方恪敲了敲桌面，咚咚两声如同敲在顾嵘的心上，让他的心也跟着猛地了几：“重是，鸭。”

“噗――”

“不是公司的事。”

顾嵘又心虚地喝了一咖啡。

他之前是不信的，可现在这个太离谱，余秘书一般也不会将这种没有经过证实的事和他说。

顾嵘尴尬地咳了一声。

如今正好是午饭时间，他去没多久，周围商圈里的那些上班族也班了，店铺里人满为患，还好顾嵘来的早一步，抢先占了个位置。

“那你心虚什么？”

“特地把我约来，是有什么事跟我说？”顾嵘低飞快地了个餐：“最近我们两公司的合作展的顺利的，也没什么问题吧？”

“传言。”方砚目光微动：“是真的？”

挂了电话，立刻穿上西装走了去。

顾嵘当初走那个会所的时候，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事竟然还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

第两百零三章坦白

为多年的好友，顾嵘心虚时什么表现，方恪也知的一清二楚。

方恪面无表地看着他：“会所里的鸭。”

可偏偏，东窗事发了他也不知，传言飞了漫天，他还是最后一个知消息的，更可怕的是，这消息他还是从方恪中知的。

他端起咖啡，借着杯来掩饰自己脸上的尴尬：“这种传闻……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