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叔!”
王dao一哭笑不得:“我何时成你妹zi了?”
周伯通dao:“就……上次认的啊,我早说过了。哎呀,怎么你小小年纪记xing这么差,还不如我这个老tou儿。”
王dao一笑dao:“上次你确实说过,可我没答应呀。”
周伯通抓耳挠腮一番,叫dao:“不guan不guan,我乐意和你打架,你乐意和我打架,咱们就得结拜,你得当我妹zi。想当年我和师哥结为兄弟时,他也是推三阻四的……怎么?你真的不愿吗?我师哥王重阳武功比我gao得多,当年他不肯和我结拜,难dao你的武功也比我gao得多?我看大大的不见得。你不肯和我结拜,定是嫌我太老,呜呜呜……”说着竟掩面大哭起来。这周伯通纯是小孩儿心xing的胡搅蛮缠,喜huan的人就都非得拉着结拜,当年和王重阳也是这样。
看着周伯通一副不结拜不罢休的样zi,王dao一无奈dao:“好吧,你愿意当我是妹zi就妹zi吧。别哭了别哭了。”若是搁别人,打死他也不会答应和自己的同门师叔结拜这种荒唐的事qing,但王dao一心中对古代人的那一套阶级礼教看的很淡,所以她也只是觉得和一个比自己大四十来岁的人结拜有dian不妥,但周伯通既然这么执意,且自己也的确ting喜huan他的,便也就答应xia来了。
周伯通立ma破涕为笑,喜dao:“好好好,那小八妹zi,咱们来练练手,你就用刚才那dianxue的法zi来拆招。”然后他gen本不给王dao一反应的机会,拳风已经袭过来了,王dao一xia意识chu臂格挡,接住这一招后才反应过来,心中不住叫苦:“又着了他的dao了,这xia完了,今天的课业定是完不成了!”
既然已经交上手了,王dao一知dao周伯通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便依了他的意思,使chu新学的dianxue功夫和他拆招,只听周伯通边打边说:“妙极妙极,这法zi我求了师哥好几回他都不愿教我,今日咱俩打个痛快。”
王dao一笑dao:“周师……周大哥,师父为什么不教你?不过你若想学,我可以教你。”
听到这话,周伯通突然收拳不打了,笑嘻嘻的dao:“你教我?好啊好啊。”忽然又连连摇tou,说dao:“哎!还是不行,你不能教。”
王dao一奇dao:“为什么?你又不想学了吗?”
周伯通dao:“我想学啊,当然想学,但师哥不让我学,我就是万死也不能学的。哎呀呀,你别再用这功夫和我打了,看的我心里yangyang。咱们换种玩儿法。”周伯通xingzi无法无天,但唯独对王重阳却是听话的紧。
王dao一瞧他这样,心中好笑,说dao:“既然如此,咱们就别打了,我还有功课。”
周伯通急dao:“不行不行,还是要打,你使全真派的功夫就好。”说着又立ma动上了手。
王dao一避之不及,举手招架,两人走了数十招后,周伯通又停了xia来,奇dao:“你又学了什么功夫?”
王dao一dao:“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周伯通dao:“不对不对,大大的不对tou,你这招式中混了其他东西。”
原来王dao一研习那本武书六年,前几年理解不深,只要不刻意使用里面的武功就不会给人看chu来,可是近一两年来,随着她对那本武书参悟的愈发透彻,领悟到了武学的共通xing,不知不觉间已将书中不少nei容与自己本门武术相rong,因而周伯通现在与她过起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