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

花了两天，已经能确定这些骨至少有二十多个人的，照时间分，看起来最新的一批骨，也是数量最多的，至少有十四五人，而且这一批骨，除了野兽啃的痕迹外，还明显带有刀切斧

卢斯知自己这还是经验太少，现在抓了两个人跟没抓一样，只能继续让他们在县衙里放着，等回来再说了。

他们不需要拼接完整的人骨骼，只要确定是人骨，大致看来有多少人就够了。

卢斯带着无常们，把所有能找到的骨都收集了起来。他们前脚驿站，后脚就有老百姓来哭闹，这些人并非是那些服役者的亲属，而是有亲人在山上失踪的。这些人哭着闹着，非得说要带回自己的亲属，土为安，卢斯懒得理他们，把人在外边一拦，依旧是自己的。

听胡大人这么说，卢斯终于没再反驳：“那大人，我先去审那抓到的两个跟梢的了。”

卢斯觉得，有些事他还是不理解的。比如他现在怎么想都不明白，要是让平王罪有应得了，为什么反而是皇帝的名声不好、不过，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还是看前的事吧。

“大人，平王的封地刚好在直逸州？”

“因为是答应了平王的，而且当时传得满朝皆知，大概是太.祖对这位兄长有亏，所以给他的封地是诸王里最大的，还允许他自建护军。”

“去吧，小心些。”

这些年见到的骨多了，尤其是荷花塘里挖来的尸骨，给卢斯和无常们，提供了丰富的经验。四五个人一组，对着一堆骨分拣，分来的不论是人骨还是非人骨都要二次分辨。

这天也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卢斯和无常们带着一群本地猎人直奔狼窝的时候。

结果，刚让把两人嘴巴里着的东西拿来，这两人就把自己的咬断了。咬确实会死人，但那是死于血过多，或者伤大堵气而窒息，不会像电视里那样一咬了瞬间就嗝屁。咬更多的是一种保密的行为，因为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忍受住拷打，不能说话就是一种最安全的行为。

这里的狼真的很狡猾……看见猎人来了，直接叼着孩，跑了，就扔满地的狼藉。不过，这些狼藉也正是卢斯他们要的。

“死一个就够了？”卢斯都惊叹了，当时光谷县就死了多少人。

“对，所以说，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闹这件事来了。要是因为这件事，最后能去掉平王，那也是好事。”

“当时那件事，别看咱们劳兴州闹得厉害，其实对于整个大昱来说，不过是小小的波澜。而太.祖兄弟的血脉，毕竟是只剩陛和平王这两支了，若是平王这一支彻底没了，终究是名声不好。”

…”也就是说皇帝传来的这一支，也是安王的血脉。怪不得安王要造反呢，都是一个祖宗……不对，本来也都是一个祖宗。反正不怎么说，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卢斯又回到县衙，这回没多耽搁，直奔大牢。

“不这样不行啊，平王手底还有一本金册，这也是当年太.祖亲赐的，上刻的就是当时的圣旨，说是只要平王不谋反的事来，那就要遵金册所言。”

“所以上回老平王死了。”

“都闹兵乱来了，还不算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