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去哪了？”他问。

“我刚知。”他说，“在五百年前，他就彻底消失在这个世间了。”

敖凌一愣，“犬夜叉的气味？”

一旁的杀生看着敖凌的神和表以肉可见的速度变得空茫，冷金的兽瞳眯了眯。

——总觉得她仿佛是想搞个大新闻。

檐上坐来，看到敖凌抱着尾巴蹭过来之后，才继续说：“她上有那个半妖的臭味。”

“嗯。”杀生了，对此不算多意外。

这件事对于杀生而言并没有什么动。

“那个半妖……没被吃掉？”敖凌咂咂嘴，“不是说羽衣狐每次转生初期都非常暴躁吗？”

屋里是还未散去的郁的龙神的气味。

杀生：“……”

“安倍晴明死了。”敖凌说，说完似乎觉得有些冷，便往杀生边缩了缩，贴近了能够觉到旁的躯传达而来的温的时候，才稍微放松了些。

用词是在不怎么好。

杀生微微迟疑了一，然后……摇了摇。

“这一次她仅仅只是撤离。”银发的犬妖说。

“嗯……”敖凌茫茫然的神收了收，“一个噩耗。”

彻底消失，其中所蕴的意义远比“死亡”要黑暗沉重得多。

半妖有没有被吃掉杀生不知，但是他追着羽衣狐撵了一天，直接追了京都地区，却是实打实的经历。

但杀生还是了。

他沉默着，晃动尾巴继续安抚的轻拍着敖凌的背，静静的看着敖凌在他的安抚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他并未经历过平安京时被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统治的年代，对于安倍晴明的印象也仅仅只有纸面上的记载。

在他中人类就是这样卑劣，极少为英雄歌功颂德，相反的，他们经常因为私而陷人于不利之地，这种事比比皆是。

“……她居然撤离了？”敖凌有些惊讶。

杀生没说话。

敖凌抱着杀生的大尾巴，声音闷闷的，“他的事算是人祸。”

羽衣狐这一次的行为让他不可避免了想起了平安京时，羽衣狐被他吃掉了心脏之后撤离蛰伏的行为。

不过安倍晴明彻底消亡这件事是人祸，杀生还真不意外。

杀生看着敖凌，略一犹豫，便主动伸尾巴去将敖凌整个人都圈了起来，尾巴尖儿轻轻拍抚着黑发妖怪的背脊，力轻柔，充满了抚的意思。

敖凌埋蹭了蹭杀生乎乎的尾巴，抬冲他笑了笑，“没事，就是突然知这件事之后，一时有接受不了。”

敖凌“哦”了一声，便接受了这件事，然后他就抱着尾巴再一次了神。

这个说法比较特殊，但杀生上就明白了敖凌话语里的意思。

“哦……”敖凌看到杀生的表，放飞去的思维被他一拽回来，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杀生说的是谁，“就被我啃过的那个？”

一个大妖怪，如果一心想要逃离藏匿的话，的确是很难被发现。

敖凌偏看向杀生，对上那对冷金的兽瞳，微微顿了顿。

“龙神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