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

        于是沧九旻被当众验明正，岑掌门扯开他的衣领，指着前异常鼓起的弧度对着众人怒吼：“快看啊，他果然就是胎！”

        他怂试图遮掩，却被一掌住肩脊，向前施力迫使他将前得更。

        在这些充斥着怀疑、仇恨、失望、淫的神中，他也越发绝望。这像极了当初梦妖为他设的幻境，自己仅仅因为天生有异，便要被当成怪，当成灾厄，人人得而诛之。

        岑浩然冷笑着松开他，甩手回到了众人前面。还是这个角度看得更清楚，能将胎的羞愤神和勾人尽数收底。

        两粒红缀其上，像极了豆蔻少女所摘红豆。此刻尚翘在玉雪枝，惹人逗。

        独留他一人于冰冷王座上，暗自回味着曾经失之交臂的种种，永享无边孤独。

        “不是？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来人，去把他剥光了验。”

        于是他装笑容，目送他们离开雕栏玉砌的皇。睁睁地看着自己年少时的憧憬，一步步远离尘世浮华，去往了他所及不到的云缭仙界。

        岑浩然右手着他的脊背，左手狎侮地拍了拍他的。力并不大，却依然激得尖摇乱一树积雪。梢红明艳，晃人心神。

        “这面怕是还藏着淫乱的吧，不妨让大家看个清楚。”

        已成为沧九旻的胎第一次知，自己往昔所受全苦难，居然不过是神早已写就的话本。那些隐忍与挣扎，绝望与哀嚎，只是戏台上给看客取乐的添。

        神乃罪业化，通污秽。其胎也必然是至淫至邪之，阴阳同，淫乱不堪。只要一验他是否为双，便能证明他所述真伪。

        “不是的……”

        不过是前后脚的时间，来自荒渊的使者就找上了他。牺牲自我的救人之举，最后却成了将他绑上降峰的罪状。

        “开！”

        气轰然爆裂，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周围之人掀飞至远，狂风中唯有几位掌门还勉立于原地。缚锁链已被震断，沧九旻周环绕着赤红气，缓缓站了起来。

无法将他从失魂落魄中拉回，最后只能与一腐烂的尸首共赴火场。

        是啊，他还有师父相信他。

        他一抬巴，随即上前两名赤霄宗弟，伸手就要扯他的腰带。

        见他咬唇不答，岑浩然哂笑着将手沿线往去。指尖掠过小腹激起一阵酥麻快，最终停在了腰带上，其中蕴的危险意味令他骨悚然。

        仅仅是一瞬的犹豫，他就被众掌门合力打到了降杵上。杵引动紫极天雷轰隆降，将

        他从未挣脱过既定的命运，至今仍在神为他规划好的路上。就连对他真心相待的兆悠，都是因果轮回中注定死于他剑的亡魂。

        他手指曲起，灵力光华回旋涌动，灌羽饰青衣之。只待勾指回撤，弥散于布料中的灵力就能瞬间将其撕碎，让胎再无一寸敝之衣。

        屠神弩已悬停于空，只待他一个命令便能诛神弑仙，寸草不留。他狂笑着伸手，最终却败给了兆悠满心疼与为难的神。

        迟来的醒悟再无用，小仙君的双清澈如冰，净到容不一缕浊尘。那些陈年旧事，已不了他的云心。

        “够了！”沧九旻怒喝一声，面对这种局面他不得不主动承认，“不必看了，我确实是双。”

        他不想辜负这样的期待。

        周围嗡然作响，无需细听也能知他们在谈论什么。沧九旻羞愤地紧闭双目，只觉得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本不可随意示人的小上。他不敢去看师父和师兄们的脸，害怕从上面看到轻蔑与失望。

        在漫山修士的切瞩目，谛冕明了他胎的份和屠神弩的存在。

        可澹台烬也同样没能得到幸福。

        沧九旻呲目裂地瞪着他们伸来的手，盛怒之再也顾不得其他。

        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其心思昭然若揭。也有人觉得他既已认了就无需再多加折辱，可架不住起哄者占了多数，细微反对声被顷刻淹没。

        往昔诸般隐晦心思，最终只能由自己尽数吞，当一段未能宣之于的哀永埋心底。

        一定，一定还有转圜之机。他不信天当真没有自己的容之，不信他只能成为神手中的木偶。

        既然他们都说自己会成为神，会广犯杀孽。那么不如真的堕落给他们看，杀给他们看。

        “怎么不继续了，他这么紧张着不让看，说不定有什么问题。”有人着唇角想浑摸鱼，说了很多人的心声。

        四嗡鸣更盛，众人纷纷交接耳，对着他指指。沧九旻不想去听他们说了什么，但那些污浊之辞依然源源不断地灌耳中。被吊起的手臂无法遮住他的双耳，更挡不住那些在前来回扫过的目光。

        见他抵死不认，谛冕眯起双，说了最后一段辛秘。

        一旦起了，立刻有声音跟着附和：“是啊，万一只是乳发育过剩，其实并非双怎么办，还是查个清楚才不至于冤枉人啊。”

        那玲珑曲线完整暴在了众人视线中，薄乳欺霜赛雪，堪堪不盈一握。分明不比女饱满，却自有一派生怯之，看起来弹可破。

        他已经没有邪骨了，他绝不会成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