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默片刻，最终无可奈何地凶了句：“那就好好合，把打开！”

        对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听话地将双往外分得更开，绕到后方缠紧了他的腰。整个过程中没再从他脸上移开过视线，仿佛这样才能安心。

        他被那缱绻目光看得越发火大，紧咬牙命令到：“还有，把睛闭上。”

        沧九旻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照了。

        视线被黑暗覆盖，声音与越发清晰。里的肉刃再度开始了动作，一一在他反复切割着。只是力明显轻柔了很多，没有先前那么暴。

        可他的乖顺依然没能维持太久，很快又瑟缩着想退。辨不清上之人的蒙昧令他再度陷慌乱，只觉得自己在被哪个陌生人侵犯。

        没有作为基石的犹如空中阁楼，他踏在上面如履薄冰，随时都会堕万丈深渊。

        啧，果然看不到这张脸，他就本不愿意。

        公冶寂无见他一副全心都在抗拒的样，再回想起沧九旻先前的依人，两相对比差距太过烈。心更加愤懑，却又无计可施。

        算了，反正自己也不能一直躲避他的目光。不如让他好好认清楚，在上他的人究竟是谁。

        “沧九旻，我给你个机会。”

        “若你继续闭着乖乖合，我就对你温柔些。要是你觉得持不了，也可以选择睁开，不过就要随我怎么。”

        “你怎么选？”

        浑厚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给迷失于混沌之境的仙鹤带来了些许清明。他一动不动地犹豫良久，最终小心睁开了。

        目的是一张表扭曲的脸。

        “你果然还是喜他。”

        这句看似平静的陈述，底暗燃着令人骨悚然的怒火。沧九旻本能一颤，却早已没了反悔的机会。

        灵力锁链将他牢牢捆缚住，双被抬至肩膀。公冶寂无倾压，阴影如山岳般将他全然笼罩。

        过去曾无数次柔声唤他九旻的嗓音此刻冰寒彻骨，抵着他的耳侧吐字阴狠。

        “既然了选择就该承担后果，接来别再让我听见你喊疼。”

        温的玉床上很快又回起哭泣与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久久不息。

        在愉与痛楚的夹中，沧九旻意识朦胧，再也分不清前之人是谁。不知从何时起，他又开始哭喊起萧凛的名字。

        “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萧……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饶了我……饶了我……”

        怨气四溢的怒骂穿于哀哭声中，一刻不停地问于他。

        “你的萧凛会如此残忍暴，不顾你的死活吗？你现在还觉得，我像萧凛吗？”

        小仙鹤被迫承受他足以灭世的怒火，在惨烈折磨中哭到昏厥。却又被一遍遍电醒，然后再次折腾到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