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圣母的神像，他的怒气在那一刻化为一种哀戚的虔诚，他双膝跪地，将额抵在冰冷的石板上。

        “什么气息？”

        “事实上我还不知我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教派。”

        “只要虔诚的信仰圣母，它们就毒害不了你的意志，她的大你无法想象。”伊斯莫拉再次看着那封信，“不过这封信给了我们一个机会，一个发扬我们教派的机会。”

        “这些眷族就是它的信徒，它们自称为“蒙者”，当年它们的数量以百万计，因此它们的组织就叫“百万蒙者”，圣母要将它们赶尽杀绝，所以它们不得不在银河各逃窜。因为它们诡异的外貌已经不能称为人类，我们过往杀戮的异形中其实就有它们，只是不了解这件事的人单纯把它们当成引人恐惧的异形罢了。”伊斯莫拉说，“这封信很有可能就是这些“蒙者”依托什么手段送来的。”

        以利亚的脸顿时有些苍白，“难是它们递了这封信？”

        “也许是有那么儿相似，但他们的差别却是巨大的，纯洁的狂和堕落的激是截然不同的。”他掂着那封信，“你没有从上面受到一种气息吗？”

        “你跟我来就知了。”

        “这是古泰拉艺术家克曼的画作。”伊斯莫拉说，“这封信上也有和这些画一样的气息。”

        伊斯莫拉摇，“你为什么会怀疑是我？”

        “当然，它的名字叫奈亚拉托提普，是个喜玩人心的骗，它最将人一步步绝望之中，刚开始它会用金钱、权力、名声、知识等等你心最渴望的东西引你，等你落它的手心，它就会把你毁掉，或者将你转化成它的眷族，把你从人变异成一种拥有古怪力量的扭曲怪，就像那些令人憎恶的异形。”

        晨祷结束后，伊斯莫拉将那份信重新拼了起来，以利亚和他一同阅读了那上面的容。

        以利亚发觉他现在心中产生的这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正和那日在幻境中受到的很像，这意味着这画作上的怪必然和它们有关。

        “它们为什么要这么？”

        “扰我们，让我们陷恐慌，试图复仇和复辟。”

        “你确信？”以利亚疑惑。

        “是你的吗？”以利亚询问。

        “当然，因为另一个已经被她亲手惩治了。”伊斯莫拉回答，“但是，虽然那一个已经消失了，它的信徒却仍在活动。”

        以利亚以为他会念诵祷文，平息自己心中的动乱，但加贝什么都没，他紧抿着嘴，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在颤抖。

        伊斯莫拉把以利亚带自己的舱室，并从一个橱柜的夹层里取数张画作，以利亚立刻就从这些画作上受到黑暗的不详，而当他看见那上面画着什么时，又立刻就受到了亵渎神圣的恐怖、无法描述的可憎觉和神上的腐败，画上的是一些怪，成群结队，绝大多数的躯大致是两足动，但姿态向前倾斜，带有犬类生的特征，从一些角度看它们很像是人类。1

        “肮脏亵渎、泛着腥味的气息，是那些东西的气息。”

        “我觉得这上面写的，和你那天跟我说的以及仪式上让我所的，很相似。”

        “那种东西还会有信徒。”

        “什么东西？我能拜托你不要说谜语吗？”以利亚有些不耐烦。

        “不必想的如此严重。”伊斯莫拉安，“银河系中除了她，已经没有另一个那样大可怕的存在。”

        “我们要怎么？”

        伊斯莫拉收回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