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又从橱柜中掏一沓笔记，笔记的封面上写着《论圣母与我们灵魂的关系》，署名是利玛窦。

        “我们的教义和这个大是一致的，但这里面的容还需要稍加修改，名字也要改成“论圣母与我们灵魂与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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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我要祷告之中。”

        飞鸟、轻盈、海与天、澄澈。

        日、曙光、百花、秀丽。

        “慢慢呼，在神的同在中重新聚焦我零乱的思绪。”

        光洁的额、丽的双。

        柔的嘴唇、圆的双肩。

        “……求您使我专注……”

        加贝最终趴倒在她的神像前，呼急促，自从和加百列交谈过之后，他的心就很难保持平静，而那封信再次击中了他心的伤，他现在已经去了解了到底什么是，也知了他那所谓的，也就是，究竟是一种怎么可怕的望，而诗人巧言令的言语竟叫他以为那是一种多么妙的验。

        他从小到大怀着读了无数本诗集，那些诗，他当时觉得它们多么优，他现在就有多恨它们。

        所以那个圣特雷莎竟然是在神的召中真的变成了一个无耻的妇。

        而他……他恐惧的意识到，即使到了现在，他对那种竟也没有排斥的觉，他只是在责备自己，仅此而已……

        他重新振作了神，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了，如果他不能祷告，那么他就念书吧，他拿起《福音》。

        “我将她常摆在我面前，因她在我右边，我便不致摇动。因此，我的心喜，我的灵快乐，我的肉也要安然居住。因为你必不将我的灵魂撇在阴间，也不叫你的圣者见朽坏。你必将生命的路指示我。在你面前有满足的喜乐，在你右手中有永远的福乐。”

        他翻到一页，“遮掩自己罪过的，必不亨通。承认离弃罪过的，必蒙怜恤。”

        他的心颤了颤，他犯过罪了吗，他无法接受自己对她犯过罪，加贝惶惶间看见书上的文字开始变得扭曲，文字竟然在纸上移动，它们重新排列组合在形成新的话语。

        致尊敬而愤怒的大逐圣者：

        您的怒火真叫我心生喜，因为我从未听说过一个自称持有真理的人，会这样失去理智。

        您将那封信称作“污秽的文字”，并命人去搜查写信之人。真奇怪，您不就是那位以为名，亲自撰写《福音》的人吗？在您的笔，她的唇、她的香气、她的乳房、她的腰肢，无一不被您歌颂成神圣的象征。

        您称那是，而我只是用去回应了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