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就知了。给你赔罪的礼。”他神秘兮兮地说。

        过了一会儿，他翻过来，央求我从他的后里。“货，谁叫你这么！”我笑嘻嘻地扇他的屁，我们用了，这个过程极为顺畅。他力特别好，我们换了几种姿势，搞了十几分钟，我上都是他的唾。他像主动献上的祭品那样，伸直了颈：“哥……你掐我。”

他们为我提供了一些看起来可行的指引。

        回到北京后，赵新杨急匆匆联系我。他今天看起来心不错，一早在单位楼等我，一脚油门，车向京郊飞驰而去。

        我们辗转到床上去，继续。赵新杨叫我把他绑在床上，又命令我对他的乳又又咬，我又在他白晰的脸颊上扇了几巴掌。他着球，一句话也说不来，只能哼哼唧唧地战栗着，从发颤抖到脚尖……掌控他，也是掌控我自己的人生……

        “剪也好的。”他不再说话了，他的吻像珠一样，沿着脖颈，锁骨，来，到我腹那个暗红的疤痕。

        “哥，怎么了？”赵新杨摘罩，看向我，面上还带着红晕，

        “你发长长了。”他说，“过眉了。”

        我伸手，扼住他的脖颈，男人的结动着，他沉浸在这样窒息的氛围中。只要我稍稍用力，他就会死在床上，以这样不堪的姿势。可是那样，我这所谓的沉冤得雪，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再次翻过来，我又被他起了，折腾一番，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解开了他的细绳，我们一起了……

        一房门，他迫不及待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把我到床上。我打开录音笔，到袋中，将扔到卧室床上。我推说先去洗澡，他却连这会儿也不想等，急急忙忙脱了衣服，拉我到浴室里去。花洒的，我俩站在浴缸里，刚淋湿了我的发，他就抱住我，亲吻我。

        “为了那事儿嘛，我不该怀疑你的。”

        他倒在床上，睛依然是被蒙住的。骤然，空调的冷风从我后背来，我到一阵令人眩晕的寒意。如果赵新杨发现我正在录音，他会怎么？直接杀掉我，还是过几天找人给我一枪？阿K会不会被牵连？在香港和我联系的人答应我，会保障阿K的安全……我的阳渐渐来，的味令人烦闷。

        等红绿灯的时候，他已经捺不住了，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一直摩挲着我的手。他笑着说：“哥，你去得有一个月了吧。我天天在电视上看到你，你粤语说六啊，不比TVB那几个主持人差。英语也好，比我好太多了。”

        他跪来，涂了沐浴，双手套我的，嘴巴却依然着伤疤。我打趣他：“你不许我脸上有伤疤，肚上也不能有吗？你是要真人还是要塑胶娃娃。”

        “去哪？”我问。

        “等着回北京剪，香港理发师总给我剪得像个小日本，我也不敢让我剪。”

        一个月不见，他又学了新花样。他叫我在他的睾扎上细细的绳，他说这样可以延缓，他想要验这样憋得难受的快……我答应了他，他说他好舒服，他要不行了。

        “赔罪？”

        “哪有一个月？专心开车。”我抓着他的手放回到方向盘上，“早跟你说了，我从小在广州长大的。”

        目的地是个新公寓，我没来过。

        “都不是。”青年狡黠地笑了，“我觉得你这不完刚好，你有这样天赐的貌，漂亮的，现在这里有一疤，只有我知。你，宋玉明，你是我最大的秘密……”

        赵新杨抬起，过他锋利的眉和浅而大的窝，又从他的巴去。我伸手，挑起他的颌，他喜这样被问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