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什么？搞不动了吗？”

        “你也太饿了！”我顺势躺倒在他怀里，心脏犹然砰砰个不停。他们说，我只需要打开录音笔，只需要在见到赵家人的时候打开录音笔，其余什么都不需要我……赵新杨这么面的人，如果因为这档风丑事败名裂……

        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察觉到我的恶意，赵新杨突然有而发：“你说我们能好多久？有时候我都想，你要是在床上杀了我，我鬼也风。”我顺着他的话说：“你想好多久好多久，好到故再翻修十次。”

        他从鼻里哼一声：“希望如此！老爷是彻底不行啦，不过在医院里住着，还能个三年五载。这样一来，家里就剩我和大哥两个人主事，Jackson已经回英国了。”

        “三年五载？”我大脑中飞速盘算赵新杨这句话的意义，先捡了个最简单的问，“老爷不是已经肾衰竭了吗？”赵新杨摆摆手：“肾衰竭，那就换个肾，什么衰竭换什么，这都不是问题。”

        我想把他的在桶里闷死。

        “你听见我说的了吗？现在就剩我和我大哥着。赵浩宁作风不好，不适合在人民公仆队伍里。”他拉过被，躺在我怀中，“喔，对，周，你和大哥吃几顿饭，采访采访，给他写几篇稿，人民企业家什么的，他要应付门面。”

        他一句Jackson，一句赵浩宁，听起来格外好笑。我想，看来我的视频多少起了作用，我心难得松了些。

        “你大哥不得砍死我啊。”我试探着问，“上次闹得那么不愉快。”

        “他能不知自己儿什么德行吗？你尽去。”看来赵新杨已经完全打消了疑虑。

        我心想，这种时候不更该低调吗？听说现在这位主席，在整肃纪律上可是霹雳手段。最会借着打资本主义来维护自己的地位了。不过，既然你要宣传，我便添油加醋奉陪到底了。何况，这个接近赵新柏的机会，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于是，我假意为赵新杨谋划策博取他的信任：“现在舆论摸不清方向，得注意宣传径。”

        “静观其变，先以前的办。”他若有所思，“大哥这门生意，先前的确有边缘，不过也是完全合法合规的……那最好还是写国企反腐的事迹，给上面看看。”赵新杨调整了署，眯起睛，“我这里目前还是比较稳，何况，老爷为共和国奉献了一辈，不至于，和那些共青团的不一样。”

        “……”

        不先前政见有什么不同，老爷不行了，赵家的人目前还得团结起来……分化，不太容易。我正沉思着，一个东西从后砸了过来。